辛锐忽然想起同样的神态,在初中的操场边上,温淼的注视。 初夏的蜻蜓在背后飞过,辛锐有些脸红地追问:“东京很远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 “很远就是很远。”温淼明显不想多说。 东京很远?如果有钱,只是几个小时的飞机,三万英尺的高度。 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其实自己明白他在说什么。 因为这个场景总是记得,有一个人对自己清清楚楚地说着。 东京很远。 八月长安《你好,旧时光》
辛锐忽然想起同样的神态,在初中的操场边上,温淼的注视。
初夏的蜻蜓在背后飞过,辛锐有些脸红地追问:“东京很远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很远就是很远。”温淼明显不想多说。
东京很远?如果有钱,只是几个小时的飞机,三万英尺的高度。
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其实自己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因为这个场景总是记得,有一个人对自己清清楚楚地说着。
东京很远。
八月长安《你好,旧时光》